慧镜佛教

印通法师简介

印通法师,俗姓张,名慧明,1905年出生于浙江宁波鄞县一个虔诚的佛教家庭,自幼受家庭熏陶,耳濡目染佛法熏陶,少年时期便展现出对佛法的浓厚兴趣与超乎常人的悟性,1924年,19岁的慧明法师于宁波天童寺依圆瑛法师剃度出家,法名印通,取“以法印心,通达无碍”之意,圆瑛法师为近代佛教界泰斗,精通教理、禅观与密法,其“教观双运、解行并重”的思想对印通法师影响深远,为其日后的弘法生涯奠定了坚实的理论与修行基础。

印通法师简介

出家后,印通法师先于天童寺参究经典,每日研习《法华经》《楞严经》等大乘经典,兼修止观禅法,1927年,他赴常州天宁寺受具足戒,随后入读宁波观宗寺弘法研究社,师从天台宗高僧谛闲法孙倓虚法师,系统学习天台教观,天台宗“教观双美”的宗风,让印通法师深刻体会到“教为理观之本,观为教行之用”的精髓,他常言:“非教无以启信,非观无以证悟。”在此期间,他不仅精研《法华玄义》《摩诃止观》等天台核心论著,更注重将教理与实修结合,每日坚持坐香、礼佛,精进不懈。

1930年代,印通法师应邀至苏州灵岩山寺担任知客,协助印光大师(净土宗十三祖)处理寺院事务,灵岩山寺以“专修净土、持名待归”为宗旨,印通法师在此期间深入研习净土法门,将天台教观与净土念佛融会贯通,提出“教观辅净土,念佛融止观”的修行理念,认为“教理能破无明,观心能断惑业,而念佛则能一心不乱,往生净土,三者相辅相成,皆为解脱之要”,这一思想后来成为他弘法的重要特色,吸引了不少信众。

抗日战争爆发后,印通法师积极参与佛教界抗日救亡活动,与太虚大师、圆瑛法师等共同发起“中国佛教会灾区救护团”,募集资金、救助难民、收容伤员,他常言:“佛法不舍世,菩萨不舍众生,国难当头,僧人当以慈悲之心,行护国护教之事。”在此期间,他辗转于上海、杭州、宁波等地,既讲经说法,又组织慈善,以实际行动践行“人间佛教”精神。

1949年后,印通法师驻锡宁波七塔寺,担任首座和尚,七塔寺是天宗祖庭,历史悠久,但历经战乱,殿宇多有损毁,印通法师发愿重兴祖庭,他带领僧众节衣缩食,募集资金,历时十余年,先后修复天王殿、大雄宝殿、玉佛殿等殿堂,重塑佛像,恢复丛林规制,使七塔寺重现庄严,他注重僧伽教育,创办七塔寺佛学班,亲自讲授《法华经》《楞严经》及戒律,培养了一批青年僧才,其中多人后来成为各地寺院的中坚力量。

印通法师简介

1980年代,宗教政策逐步落实,印通法师被推选为宁波市佛教协会副会长、浙江省佛教协会常务理事,并担任七塔寺方丈,他积极推动佛教文化交流,接待海内外来访僧俗,弘扬天台宗与净土宗思想,他常开示信众:“学佛当从基础做起,持戒为本,净土为归,教观为用,三者不可偏废。”其平易近人的作风、渊博的学识与慈悲的胸怀,深受四众弟子敬仰。

1990年,印通法师于七塔寺安详示寂,世寿86岁,僧腊67载,圆寂前,他留下遗偈:“一生行履,教观双融;净土归舟,心无所著。”其著作多散佚,现存《印通法师语录》《七塔寺重兴记》等,记录了他对佛法的理解与弘法事迹。

印通法师一生以“弘扬正法、续慧命、利众生”为己任,融合天台教观与净土念佛,重视实修与慈善,为近代佛教的复兴与传承作出了重要贡献,他不仅是天台宗的传承者,更是人间佛教的践行者,其思想与行愿至今仍对佛教界产生深远影响。

印通法师生平年表

时间 年龄 主要事件
1905年 出生 出生于浙江宁波鄞县,俗姓张。
1924年 19岁 于宁波天童寺依圆瑛法师剃度出家,法名印通。
1927年 22岁 于常州天宁寺受具足戒,入读宁波观宗寺弘法研究社,师从倓虚法师。
1930年代 30岁 任苏州灵岩山寺知客,协助印光大师,研习净土法门,融合天台教观。
抗日战争时期 30余岁 参与佛教界抗日救亡活动,辗转沪杭甬地区讲经弘法,组织慈善。
1949年后 40余岁 驻锡宁波七塔寺,任首座,发愿重兴祖庭,修复殿宇,创办佛学班培养僧才。
1980年代 80岁 任七塔寺方丈,宁波市佛教协会副会长,推动佛教文化交流,弘扬天台净土思想。
1990年 86岁 于七塔寺示寂,留遗偈“一生行履,教观双融;净土归舟,心无所著”。

相关问答FAQs

问:印通法师的弘法思想核心是什么?
答:印通法师的弘法思想以“教观双运、解行并重”为核心,融合天台宗与净土宗的特色,他强调“教理为修行之指导,实修为教理之验证”,主张通过研习经典(教)树立正见,通过止观禅修(观)断除惑业,最终归心净土,持名念佛,往生西方,他认为三者相辅相成,缺一不可,既重视闻思智慧,也注重实修体验,更以慈悲利生为归宿,体现了大乘佛教“悲智双运”的精神。

印通法师简介

问:印通法师对七塔寺的重兴有哪些具体贡献?
答:印通法师对七塔寺的重兴贡献卓著,他带领僧众历经十余年修复殿宇,重塑佛像,使历经战乱的七塔寺恢复丛林规制,重现庄严道场;他注重僧伽教育,创办七塔寺佛学班,亲自讲授经论与戒律,培养了一批青年僧才,为寺院传承储备了人才;他还积极推动寺院对外开放,开展佛教文化交流,接待海内外信众,使七塔寺成为浙东地区重要的佛教活动中心,其影响延续至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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